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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妇女报·中国女网记者 王江平■ 刘萌萌 一群候鸟开始了它们生命中的迁徙,一次次从高处跌落,一次次又飞向辽阔天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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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候鸟”惊艳《巅峰之夜》

2019/5/22

■ 中国妇女报·中国女网记者 王江平

■ 刘萌萌

一群候鸟开始了它们生命中的迁徙,一次次从高处跌落,一次次又飞向辽阔天空……22位年轻杂技演员的表演,展示出候鸟迁徙的壮观和奇妙,表现了人类共同关注的生态保护主题。

近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杂技团的节目《候鸟的呼唤》亮相湖南卫视全球顶尖才艺秀《巅峰之夜》,受到全国观众的瞩目。

“《巅峰之夜》云集了全球顶尖技艺挑战者,也是一个让世界认识我们的好机会。”参与演出的29岁杂技演员谭木说。

在这样一个难得机会的背后,是谭木一家三代人扎根新疆、苦练技艺,以及对杂技事业的坚守。

谭木出生在一个杂技世家。谭木姥爷的父辈当年在北京老天桥表演,姥爷兄妹8人中有6人从事杂技表演,三姥爷辛宝珊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杂技团创始人、原副团长;母亲辛薇是兵团杂技团学员队队长、国家一级演员;75岁高龄的六姥爷辛玉秋退休后仍在兵团杂技团协助训练工作,为培养杂技人才贡献余热。

谭家世代的绝活是“顶功”,就是如今大家看到的顶竹竿、顶碗。因为辛苦,起初谭木的父母并不同意儿子学习杂技,谭木和父母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他高中毕业,终于母亲拗不过谭木,同意他学习,但有一个要求:必须得学出成绩。

半路出家的谭木说,杂技讲究从小练起,自己起步晚,就意味着要比别人练得更辛苦。回忆起《对话击球》杂技节目的排练,谭木印象很深刻。

“当时压力很大,时间紧,我每天练功要长达12个小时,晚上也要加班排练。击球训练很麻烦,有时捡球的时间比练习的时间还要长。”谭木说,每天,父亲谭文胜与母亲辛薇都要陪着自己练习。为了让儿子在训练时节约捡球时间,谭文胜将训练场地围起来,不让球乱跑,同时不停地在一旁帮儿子捡球。因倒立消耗过多体力,谭木的心情容易烦躁,母亲辛薇就在一旁不停提示他:“儿子,要冷静,要耐心。”就这样原本要练习两年的杂技,短短8个月后他就登台表演了。

而六姥爷辛玉秋对谭木的影响更为深远,辛玉秋11岁来新疆,次年便跟着二十二兵团文工团杂技队去昆仑山牧区慰问演出,一年四季都在基层表演是辛玉秋作为一名文艺工作者的常态。

“姥爷说,当时慰问乌库(乌鲁木齐到库车)公路的筑路工人,因为路途不便,只能骑骆驼赶路,骆驼走得慢,早上起来走到中午犯困,坐在骆驼上的人一不小心便扎进沙漠了。但只要看到观众的笑脸,听到大家的掌声,就深感杂技演员的意义所在。”谭木说,正是因为热爱杂技,退休后的六姥爷又回到了杂技团。

演员马青茹和热依汗·古丽的家都在南疆,辛玉秋和辛薇对她俩照顾有加。“练功时,尤其是练习《蹬人》表演,技巧比较难,原本只需要两个人保护安全,辛老师都会找五六个人围一圈保护我们。和老师们在一起的时间比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都久。”马青茹说。

在谭木看来,妈妈给了他练习杂技的动力,而六姥爷则让他找到坚持的意义。

如今的杂技团,有汉族、维吾尔族、蒙古族和回族等各族演员140余人,他们延续了杂技团的光荣传统,足迹遍布天山南北,每年为基层百姓送去上百场演出。

“杂技是个不断创新的行业,对演员有很高的要求,一个好的节目排练出来后,如果几个月不演就很容易生疏。”兵团杂技团团长冯晓玲说,为了保持节目旺盛的生命力,让更多的观众欣赏到高质量的节目,去基层演出成了杂技团的常态。此外,杂技团还与内地演艺公司合作,在内地多个省份进行演出,和湖南卫视的《巅峰之夜》合作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有责任传承兵团人的胡杨精神,让更多的人认识新疆、了解兵团,看到我们的努力。”冯晓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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