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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武林 我的书房,实在算不上书房,叫书库还差不多。若让我在书房拍一张照片,更是麻烦,我不知道站在什么地方拍。站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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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书城的感觉实在美妙,看着书架,我常常会哑然失笑,这个世界上最强有力的声音,都在书架上。

我的书房

2017/10/19

■ 安武林

我的书房,实在算不上书房,叫书库还差不多。若让我在书房拍一张照片,更是麻烦,我不知道站在什么地方拍。站在我写作的桌椅上拍,大电脑的屏幕就挡住了我的脑袋,而且,身后并没有书和书架做背景。墙上,只是一面墙和电影里那么大的玻璃窗口。我的书房在地下室里,面积倒不小,140多平方米。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和很大的客厅一样的中间地带,都摆满了书柜。

书架都是我自己设计的,定做的,和天花板几乎一样高。最初,书架本打算只摆一排书,阅读方便,后来发现这是一种奢侈,所以,全部摆上了双排。我在大房间里,正对着的墙壁上,挂了一幅莫言先生的墨宝。顺着楼梯上去,便是我家的生活区,在楼梯口那儿,我挂的是高洪波先生的一幅墨宝。上得楼梯,又是一幅墨宝,相对的墙壁上,还挂了一幅东方涂钦的画。我的书房和生活区是完全分开的。我喜欢清静,读书和写作的时候,既听不得人说话声,也听不得人走动的声音。人都有怪癖和爱好吧,爱得深了,就得付出一生的努力,还要忍受很多必须忍受的东西。

我从西安来北京,在五环外买这个房子,就是看中了地下室可以做书房。这是灵魂的栖息地,享受孤独的绝佳场所。而坐拥书城的感觉也实在美妙。看着书架,我常常会哑然失笑,这个世界上最强有力的声音,都在书架上,怒目而视的作家、思想家、哲学家,仇人一样的伟人们,我就把他们放在一起。所以,天天听惯了这些人吵架、争论,便对世俗的现实中的名利争吵熟视无睹了。

唯独让我难受的是,图书的分类,根本无法搞。很多人出主意,但都不管用。无论怎样分,都觉得美中不足。分得最好的,便是诗歌类,古今中外诗歌,包括理论和批评,放在一个柜子里。签名本,放在几个柜子里。老版本,放在一个柜子里。中外儿童文学,占一面墙壁的书柜。哲学、美学、文学批评、文学理论、历史这些人文社科的名著,分得最清晰,两格五层就放好了。外国文学部,也分得比较集中。词典类的工具书,也好码放归类。其余的,基本就是大杂烩了。我常常是找书的时候,顺便整理一下书柜上的灰尘。

记得去一所学校的时候,一个老师带着学生们计算我的书房面积,有几面墙壁,书房到底有多大?其实,我也算不清。我也藏书,但是为了阅读而收藏的,并不刻意去收。比如网格版的世界名著、20世纪外国文学丛书、当代法国文学丛书等,碰上了就买回来,并不刻意去搜求那个稀缺的版本。我也常常送朋友们复本书,也捐赠学校,每年也会散一两千本书。其实,我所有的书,只要朋友喜欢,我都可以送人,只是这个朋友可不是一般的朋友。

我爱书,痴迷书,藏书,但从不迷信书。我喜欢我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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