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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勇海 在湖北武汉市救助站“楚星班”,14岁的小宇(化名)看着崭新的铅笔盒发呆。过去5年里,他有近4年时间待在上海市救助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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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流浪娃的“联盟”需要扩容

2017/9/14

□ 何勇海

在湖北武汉市救助站“楚星班”,14岁的小宇(化名)看着崭新的铅笔盒发呆。过去5年里,他有近4年时间待在上海市救助站,刚刚来到武汉,还处在适应阶段。9月5日,武汉市救助站和上海市救助站签订共建城市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护联盟协议,并倡议全国各大中城市救助站积极加入,为流浪未成年人编织更加完善的城市救助保护网。同一天,上海救助站站长刘晨护送小宇来汉,这个老家在洪湖的少年成为该联盟首名受助者。(9月10日《楚天都市报》)

这是全国首个城市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护联盟,有关人士解读说,“这标志着城市流浪未成年人安置难、就学难、保护性救助难等具体实施性问题,有望在城际间的合作共赢中实现破局”。确实如此。因为该联盟建立了六大机制,比如互助查询机制——联盟城市互相协助查询流浪未成年人,协同打击机制——联合开展对诱骗、拐卖、胁迫流浪未成年人犯罪、乞讨、偷盗等违法行为,互动帮扶机制——为流出地适龄困境未成年人提供就业培训等,恐怕都是前所未有的。

城市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护,确实需要结成联盟。这一群体身处地域分散,从某个流出地流向多个外地,流出地要想让他们回家,接受救助保护,或为之提供上学读书、就业培训等福利,但因人员与精力有限,往往难以如愿。即使要劝返流向某个地方的流浪未成年人,要一个个去甄别,外加做思想工作,也可能有心无力。何况那些被拐卖、拐骗出去的流浪未成年人,隐蔽性和流动性都较强,救助保护难度更大。而结成联盟,便可以有效地协同作战了。

结盟之后,联盟城市不仅可以互相协查流浪未成年人,协同打击拐卖、拐骗、胁迫、诱骗、利用未成年人偷盗乞讨等违法行为,还可以实现让小宇那样的流浪孩子回乡读书的目标。即使流浪未成年人不愿意回到家乡,两个城市之间还可以通过协商,共同构建、编织城际间流浪未成年人的救助保护网。

所以,我们期待全国各大中城市救助站积极加入到联盟中去,为流浪未成年人编织更加完善的救助保护网。毕节5名流浪儿童垃圾箱死亡事件等悲剧表明,必须整合未成年人保护的所有力量。当然,各个城市的政法、民政、妇联、共青团、关工委、卫生、城管等部门也应当形成协同机制,共同为联盟服好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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