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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不属于流行与喧嚣,它是一面镜子,惊艳就在偶尔的瞬间一闪,却足以照亮那个时间、那个空间。 ■ 老范行军 我珍爱旗袍。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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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藏美》藏不住的美

2017/6/1

旗袍不属于流行与喧嚣,它是一面镜子,惊艳就在偶尔的瞬间一闪,却足以照亮那个时间、那个空间。

■ 老范行军

我珍爱旗袍。

因为珍爱,私心颇重,想那旗袍大可不必满大街地花枝乱颤。旗袍的历史藤蔓与气韵当属“别树一帜”。

旗袍一旦流行开来,美便沦为招摇过市。所以,我赞同王宇清先生《旗袍里的思想史》的观点:“它必须,也只能适应人性,慢慢实现其女性化,这样它才能够生存,才可能发展。”是的,美是“慢慢”的过程。

但是,总有人不甘旗袍寂寞。柳迦柔就是。她放下小说,痴心地剪裁起旗袍的风采,直至呈现一本新著《旗袍藏美》。喜欢“藏美”两字,至少它契合了我对旗袍的那种一己之念。不过坦白地说,《旗袍藏美》却是“显性”的,于“旗袍史话”“旗袍女人”“旗袍时代”“旗韵生香”四篇,彰显了旗袍的女性美、时代美、文化美。

《旗袍藏美》的美是写意的。意在女人的高贵、女人的品质,以及女人身着旗袍在战乱中的绽放、在岁月里的静美,通过浓淡相宜的文字与氛围,勾勒韵味。

写意韵味之弥漫就是《旗袍藏美》的一个风格。这种风格不在旗袍“技艺”上过多纠缠,虽有《怀旧与盘扣情结》,且对“盘扣的多种多样”也有精微细描,更多的笔触还是用在了身着旗袍的女子——宋氏三姐妹、张爱玲、林徽因、孟小冬、陆小曼、胡蝶,等等。她们的风情佳话早已沉淀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与旗袍的亲密关联还鲜为人知。

也不知柳迦柔从哪里探得了那些趣美,调和成粉墨多彩:林徽因“即使在艰苦环境下,到边远地区搜集古建筑资料,仍然以身着旗袍的端庄形象出现”;张爱玲穿着一件桃色的旗袍走在马路上,“桃色的颜色闻得见香气”;于凤至的“格子旗袍,短袖,不张扬,颔首微笑,一种质朴油然而生”……女人与旗袍摇曳多姿。

我想,柳迦柔还是希望调动这些知名女性、名媛佳丽的特殊身份,“唤醒”旗袍的多姿多彩。好看的是,她又不是专门讲述她们穿了哪些款式的旗袍,而是将旗袍融入她们的生活、爱情、命运,也就呈现了一幅幅旗袍与女子的风姿。

再有,柳迦柔又将旗袍从多种艺术形式中采撷出来,虚中有实,一一映现。像诗歌《雨巷》中的女子、小说《倾城之恋》的白流苏、话剧《日出》的陈白露、舞剧《粉墨春秋》的女子们,又借助电影《花样年华》的扮演者——张曼玉说“我非常喜欢我戏中的旗袍”——虚虚实实,淡入淡出,展现了旗袍多姿的别样。

书中的80余幅插图,更是美不胜收。或是书法家的墨宝,或是画家的工笔,或是摄影家的古意,读来赏心悦目。《旗袍藏美》是插图本没错,要说是升级版的“看图说话”也不过分。总之,美得有些奢侈了。或许,这是对旗袍的一种嘉许吧。

柳迦柔说,“我不留恋那个时代,但存在我记忆里的仍然是风情万种的旗袍。”

这话很合我意。因为旗袍不属于流行与喧嚣。旗袍是一面镜子,惊艳就在偶尔的瞬间一闪,足以照亮那个时间、那个空间。怦然心动的美,全在那一刻——旗袍的魅力在我看来,如此,就是恒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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