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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月莲老人在回忆那段屈辱的历史。 郝菊香老人站在家门口。(3月9日摄)现年94岁的郝菊香老人,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权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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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慰安妇”:最大夙愿是讨一个公道

2016/3/23

郝月莲老人在回忆那段屈辱的历史。

郝菊香老人站在家门口。(3月9日摄)现年94岁的郝菊香老人,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权店村。

1939年4月的一天,17岁的郝菊香在家中被日军抓走强征为“慰安妇”,被日军凌辱了一个多月后,家里凑够了大洋才把她赎回来。

在山西省盂县西烟镇西村举行的“慰安妇”受害者张先兔老人的葬礼上,张先兔的二儿子郭艾明手捧老人的画像(2015年11月20日摄)。

张先兔老人于2015年11月12日上午在家中去世,享年89岁。

从1995年起,山西有16位幸存“慰安妇”代表在中日友人的帮助下分三批起诉日本政府,要求日本政府谢罪赔偿。

2007年,日本最高法院终审判决:承认加害的历史事实,但不予赔偿。

如今,三批对日本政府索赔起诉的16位“慰安妇”全部离世,无一人得到道歉与赔偿。对于这16位老人而言,此生愿望已经成为永久的遗憾。

杨秀莲拿着养母南二扑的照片(3月4日摄)。1922年出生于山西省盂县西烟镇后河东村的南二扑,20岁时被日军抓走,被关押一年零8个月,1943年秋天才回到村里。南二扑不能生育,1964年,南二扑从王福庄村抱回了养女杨秀莲。

1967年6月,南二扑因身体不好和压力过大等原因在家悬梁自尽,享年45岁。杨秀莲在友人的帮助下参加了对日起诉,她坚信会有得到正义的一天。

骈焕英老人坐在屋里休息(3月8日摄)。现年88岁的骈焕英老人是山西省沁县暖泉村人。1942年秋天,年仅14岁的骈焕英被日军抓到据点蹂躏,20多天后在亲戚的帮助下回了家。几个月后,骈焕英再次被日军抓走,后在亲戚帮助下逃出魔窟。一段时间后,骈焕英又被抓走,再次回家后一段时间,骈焕英第四次被抓到据点遭受凌辱。

长期研究“慰安妇”受害者的民间志愿者张双兵拿着日本法院对中国“慰安妇”诉讼案做出判决的材料(3月2日摄)。

张双兵是山西省阳泉市盂县的一名乡村教师,今年63岁的他用了30多年的时间,走访调查了100多位受害“慰安妇”。1995年,他开始带领老人们走上法庭,找律师在日本进行诉讼。然而,这场跨世纪的官司打了10多年,从日本地方法院打到日本最高法院,以败诉为终。

张双兵说,无论有多艰难,他会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直到日本政府出面道歉并作出赔偿。

现年88岁的郝月莲老人,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阳公岭村。1943年6月,年仅15岁的郝月莲在家中被日军抓住,用绳子绑住拉到据点强征为“慰安妇”,一个月后,家人付大洋把她赎了回来。回家后两个多月,郝月莲再次被日军抓走蹂躏。20多天后,郝月莲的父亲和哥哥趁着日军防备松懈,偷偷地把她背回了家。两次被抓的悲惨经历导致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二战期间,日本军国主义推行的黑暗、肮脏、丑陋的性奴隶制度——“慰安妇”制度,给众多受害女性带来地狱般的折磨。这段被日军肆意凌辱的悲惨经历,成为受害人一生都难以抚平的伤口。

随着岁月的流逝,其中许多人在屈辱和痛苦煎熬中相继离世,最终也没有等到一句道歉。目前,对于幸存下来尚且健在的老人们来说,活下去的最大意义就是为当年的那段历史作证,并在有生之年得到道歉和赔偿。

记者近日来到山西省几位仍在世的侵华日军“慰安妇”家中,这些风烛残年的“慰安妇”幸存者,谈到日军的种种暴行,仍恨之入骨。她们说,要把自己的这段经历告诉所有人,让日本政府正视历史。

近年来,我国山西、海南等地的“慰安妇”幸存者从未停止过对日军二战罪行的控诉,在各方人士的帮助下先后多次踏上状告日本政府之路。然而,日本最高法院2007年就中国“慰安妇”诉讼案作出终审判决,认定原告二战时被侵华日军绑架和强暴的事实,但驳回了中国“慰安妇”的赔偿请求。

“日军当年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就不道歉呢?”老人们说,自己虽已风烛残年,但依然需要尊严,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哪怕自己等不到了,希望子女和志愿者能再一次对日本政府提出抗议,让日本对当年的暴行谢罪、反省,给受害者公开道歉。(新华社记者 詹彦/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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